作者:牛台词 时间:2021-05-18 12:36:02 阅读:()
大概我的表情一直是要哭出来一样吧。所以别人才会即使想放手也放手不了,在我看来反而演变成了擅自的关心吧。
但总不能一直做出这副表情,总不能一直借着别人的手去前进。
以彗星为龙,以彗星为绳结。描绘出割裂的彗星舞动的形态。又是一轮岁月。
重要的人,不能忘记的人,不想忘记的人。
你,是谁?
聚拢,成形,捻转,回绕,时而返回,暂歇,再联结。这就是组纽。这就是时间。这就是,【MUSUBI】
我们曾经在过去相逢。不,这也许只是错觉,也许只是梦境一般的一厢情愿。也许,只是前世的
妄想。即使这样,我,我们,再一点就好,想要那时在一起。再一点就好了,想要现在在一起。
沙子崩塌以后,也有唯一不会消失的沙块,那就是寂寞。我了解了,这个瞬间我知道了。之后残存于我心中的,只会有这个感情。像是被人强行塞给的负重,我怀抱着寂寞。
什么。突然我就这样强气的想道。世界如果是如此残酷的地方的话,我会带着这唯一的寂寞,用全身全灵活给这个世界看。带着这唯一的感情永远的挣扎下去。即使相隔天涯,即使再也见不到面,我会挣扎。永远不可能向这个世界妥协。
时间,我只是强烈的怀抱着想要和神明较劲的想法,连自己忘却了这件事,都马上忘却了。所以我在这样感情的奔流下,最后一次,大声向夜空喊道。 “你的,名字是?”
描线一笔接一笔,白色的素描本上渐渐萌生黑意。即便如此,还无法照准记忆中的风景。
彼方为谁,无我有问
九月露湿,待君之前
不管你在世界的哪个地方,我一定会,再次去见你的。
相遇不计取数的世界里,和命运的那人相逢是困难的。而即使相逢了,又如何证明这就是命运的那人呢。两人相逢的物语,在无限壮大的世界中描述。两人被命运引导而相逢。
最初两人本来是一体,联结在一起的,人由此,断开联结陨落于现世。
重要的人,不能忘记的人,不想忘记的人!悲伤和爱怜,都一样消失。甚至连自己为什么会哭,我都已经不明了。如沙子作的城堡崩塌一样,感情也轰然不在。沙子崩塌以后,也有唯一不会消失的沙块,那就是寂寞。我了解了,这个瞬间我知道了。之后残存于我心中的,只会有这个感情。像是被人强行塞给的负重,我怀抱着寂寞。――没什么。世界如果是如此残酷的地方的话,我会带着这唯一的寂寞,用全身全灵活给这个世界看。带着这唯一的`感情永远的挣扎下去。即使相隔天涯,即使再也见不到面,我会挣扎。永远不可能向这个世界妥协――一时间,我只是强烈的怀抱着想要和神明较劲的想法,连自己忘却了这件事,都马上忘却了。所以我在这样感情的奔流下,最后一次,大声向夜空喊道。你的,名字是?声音转变成会想在山
醒来的时候 不知道自己为什么哭 时常会有的事情 做过的梦总是回想不起 只是 一种有什么消失的丧失感
散落至四方。又或是升起至四方。在无法确认这一事实的浮游感中,彗星耀辉在夜空。彗星裂开,碎片落下。
人的记忆,是寄宿在哪里呢。是存在于脑部突触的组合方式吗。眼球和指尖上也有记忆吗。或者说,雾霭一样不定形不可视的存在于某处的精神的聚合体之上?心,精神,或是被称之为魂之类的东西。如拥有操作系统的记忆卡,是可以插拔的吗。
神明如果真的在的话,要许下什么愿望才好,我自己其实也不知道。
我,将某个人,唯一的某个人,试图锁定。我,
你会哭着笑,笑着哭,是因为你的心,早已超越了自己啊。
『不管你在世界的哪个地方,我一定会,再次去见你的』
『聚拢,成形,捻转,回绕,时而返回,暂歇,再联结。这就是组纽。这就是时间。这就是,联结』
眼看夕阳。太阳不知何时已沉入云朵背后。从直射中解放出来的光与影开始融合,世界的轮廓变得斑驳柔和。天空还很亮,而地上已被淡淡的影子完全包裹。粉红色的过渡光,溢满周围。是了,这样一个时间带,是有名字的。黄昏。彼方为谁。谁为彼方。人的轮廓渐渐暧昧,和不是这个世界之物相遇的时间。那古老的名称。我轻轻念出。――昏黄之时。声音,重叠在一起。所期待的。从云朵间移开视线,我看着正面。
【醒来后也不要忘了彼此】那个时候你是这么说的,然后【写上自己的名字吧】写在我的手上。倒下的我,睁开眼睛。阵阵生疼的眼皮底下,是我握紧的右手。打开手指,张开手掌。不听使唤的僵硬的手指终于是一点点松开。定睛看上去。喜欢你呼吸,停止了一瞬间。我试着站起来。脚上没力,比平时花了更长的时间。但终于我的双脚,再一次站在沥青路面上。再一次,看着手心。那是似曾相识的笔迹,写下的,喜欢你。……这样写,我想道。泪水溢出,视界再次氤氲,和仿若从心底涌出的泪水一起,温暖的波浪一样的东西在身体中扩散。我笑着,哭着,对你说。这样写,怎么可能知道名字嘛――。而最终又再一次的,全力,向前跑去。再也没有恐怖,再也没有谁恐怖,我已经不再寂寞。因为终于领悟。我恋爱了。我们恋爱了。
【从你的前前前世开始,我就开始找寻你】
这全都是你引起的,你的话还在耳旁。没错,这是我,是我们开始的故事。我一边疾走,望着天上的彗星。地上的明亮每消失一分,彗星反而愈加闪耀。在云朵之上拖曳着长长地尾巴,如巨大的蛾子播撒着亮晶晶的鳞粉。怎么可能如彗星的愿,如较劲一样这么想道。没问题,还来得及。――曾经有谁满怀自信的对我说过的语言,现在在我嘴边轻吟。
只要记住你的名字
不管你在世界的哪个地方
我一定会,去见你。